我踮起脚尖环过他的脖颈,快速系好领带,
“这套西装挺好看的,什么时候买的。”
“前几个月定制的,两天前才送过来。”
两个月前就定好了陪秦千茗过纪念日的衣服,而我们从未正式过过一次纪念日。
谢君泽,你连索要机会都这么没有诚意。
下午,我刚处完公司的事务,手机中的红点动了。
倒是比我想象中早。
赶到时,发现他们还请了不少人,其中还有顾川。
打着办宴会的名义,过纪念日,以这种方式获得大家的祝福是吗?
我拿了杯气泡酒正想朝他们走去,谢君泽的朋友却突然走到了我跟前。
他眼神蔑视,
“这种时候别为自己找不痛快,我知道你要做什么。”
我淡淡瞥了他一眼,嗤笑出声,
“怎么,你爸还没把继承权交给你?要你来这狗叫?”
“你…”他像是想起了什么,镇定下来,抿了口红酒,“还嘴硬,你不过是暂时享受着别人家的财富而已,我等着你哭着流落街头那天。”
“你话太多了,”我上前撞开了他,径直朝谢君泽走去。
秦千茗先注意到了我,她微微睨了我一眼,缓缓向我走来。
谢君泽看到我有些愕然,下意识想拦住她,但秦千茗挣脱开了他的手。
“你居然能找到这里,”秦千茗无视众人的视线,不屑地看着我,“也好,知念妹妹既然来了,不如我们谈谈你何时才能将沈家物归原主。”
我不是沈家的女儿,这件事还是父亲在临死前告诉我的。
当年我是被遗弃在医院的,阴差阳错下与秦千茗互换了。
母亲身体不好,父亲嘱托我帮他找女儿,先别告诉她,送她出国调养身体。
我谨记二老对我的养育之恩,帮他们找女儿,但无一所获。
我不知道她是如何知道的,但看着她和母亲一致的眉眼,我便确认她是真的沈家千金。
可她明显早就知道了,我却一次也没有收到墓园那边有人拜访的消息。
“你可以拿着身份证明去找集团的律师谈,”我翻包拿出文件,抬眼看向杵在一旁的谢君泽,“离婚起诉书我给你送过来了,这回别逃避了。”
发表评论